Thursday, April 30, 2009

柬埔寨之暹粒印象part 2











洞里萨湖。

三月去时不是雨季,湖水退得好远;原来是用船驶过的路,现在是用车子开过去的。两旁的高脚屋一看就知道不能挨到下一次涨潮时。小小的亚答屋,住了多少人我不知道,但房子或许真的比你家的浴室还要小。衣不蔽体的小孩见到游客即一拥而至,团里的阿姨说,给他们的饼干,没有一个是一口吃完的,轻轻咬了一口,立刻藏起,想是留给家里的弟妹吃。

我们的船不大,一个年轻的船夫和一个跟船的孩子,孩子黝黑的皮肤显示了他跟船的岁月,静默的他只有在我们上船和下船的时候,用纯真的嗓音说:“当心头”,那是用中文说的,提醒我们不要敲到了船板。望着他的时候,只是腼腆的抿一抿嘴角。不,对着这些有钱老爷太太,他依然不会对你讨好的露齿而笑。或者,他没有开怀而笑的理由。下了船,阿姨们说,他的未来,我们已经看见。那一刻,我心疼了。

回到暹粒,那太过富丽堂皇的酒店,那太具格调的酒吧,特色餐厅,似乎显得太刺眼。那是那孩子进不到的殿堂。贫与富,在这个城市对比太过强烈。我看着那一扇扇的窗,不知道窗里的世界,是不是一样艳阳碧空。

柬埔寨之暹粒印象part 1











2004年,我来到柬埔寨。在这里呆了一年。
2004年的柬埔寨在大部分马来西亚人眼中还是一个危险、落后的地方,可能到处是枪械、毒品、盗匪,甚至还有满地的地雷。
那个时候,我仅有的,对柬埔寨的印象,只有一个叫“吴哥窟”的地方;而对于吴哥窟的唯一画面,就是《花样年华》中梁朝伟站在众佛塔中,对着众佛轻轻说出他心中的秘密。

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一直很喜欢暹粒。那一年,我们去了暹粒两次,每一次都是自己租了脚踏车慢慢骑在那泥尘满天飞的黄泥路上,回去的路上往往暮色苍茫,吴哥的路上没有街灯,只能紧紧盯着前方同伴的脚踏车灯,一步一步前去。我独独钟情于吴哥里的巴戎寺Bayon,那个带着微笑的佛陀。每一次去,心里都会默默对他说话。那一年的暹粒市还很朴实,至少我这样认为。记忆中,Red Piano已经是那里最独一无二的格调咖啡馆。那一条街是老外集中地,夜里最是热闹。唯一的市场也没有金边苏联市场的多姿多彩。

这一两年的暹粒改变许多。多了太多的酒店和旅社,独具特色的格调5星级酒店10支手指也数不完;除了原来的市场,又多了中央市场和夜市,东西缤纷多样,但大都来自旁边的泰国。还有许许多多的特色咖啡馆和酒吧,一条巷子穿进去,里头的咖啡馆和餐厅设计都用尽了心思。Red Piano再也不能独树一帜。

这样的暹粒,我倒不是不喜欢,依然可以很享受,每一次去,都要拉朋友到其中一家5星级酒店De La Paix的大厅喝咖啡,那里的气氛一流,游泳池边的吊床看上去真是充满诱惑。然后再到河边的小咖啡馆看书写信,一支吴哥啤酒也只不过US$2!临着河边,虽然不是伦敦泰晤士河,也不是巴黎左岸,但是这样的气氛还是让人惬意!

如果...,我没有去洞里萨湖.....

那个让你向往的地方






我们常常会因为许多不同的原因而有不同的渴望,
比如说:
哈韩一族因为《冬季恋歌》,所以一定要去韩国;
浪漫主义者因为《铁达尼号》,所以对邮轮有莫名的向往;
有人因为奥林匹克,所以非得在2008年8月抵达北京,即使必须人挤人;
有人因为长颈鹿,所以到非洲去;

而我们,
因为爱死了花,所以现在老想着要去泰国,从夏季紫色的“泰国郁金香”,到太阳花和樱花;
因为切格瓦拉,所以发誓这一生当中一定要到南美洲一次;
因为切格瓦拉,所以无可救药的渴望古巴;
因为张耀说过:“在世界很少有几个地方,早上还可以这么优美地醒过来”,所以连做梦都渴望托斯卡纳;
因为迷恋西藏,所以只要看见关于西藏的书,都无力抗拒;
因为Gaudi,所以爱上巴塞罗纳,从此迷恋建筑;

因为什么?我们成立狮子旅游俱乐部?
因为知道喜欢自由行的朋友很多,不同的人到过许多不同的地方,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经验和资讯可以与人分享,成立狮子俱乐部,是希望多了一个空间,无论是在网上,或是在外面,让大家可以一起分享。

Monday, April 27, 2009

朝梦想起飞



文: 晓芙



2007年,我们33岁。

过去我们走得懵懵懂懂,每一步都跌跌撞撞。

1月30日那一天,我们开始聊起了未来。这一年,我们33岁,是来自完全不一样过去的两个人。我大学毕业以后,就有点不安于室,很少安安分分的工作,每个地方逗留的时间长则两年,短则三个月,跑到西班牙,流离浪荡了半年,花完了工作三年所存下来的所有储蓄后,在家悠闲了一年,又到了柬埔寨,一年后,去了纽西兰,回来已是31岁了。然后,我开始了杂志社的工作,遇上了美琴,那是2006年。

我来到杂志社的第一年,美琴已在这里呆了7年。是摄影杂志的执行编辑。7年的时间,足以让一颗年轻奔腾的心老去,让人失去改变的勇气,7年,漫长的日子,多少人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了,就这样终老。这样的两个人,似乎完全没有交集;然而,相同的是,我们都没有车子,没有房子,银行里的储蓄每到月底都是空的,每个月初,都从零开始。

2007年,我们突然有了一个梦想。梦想,从什么时候开始,也想不起来了。从一次的旅程开始说起吧。那天,我们突然谈起梦想,一个年长的作家告诉我们,每一个人都应该要存有一个梦想,无论这个梦想能不能实现,因为有了梦想,所以才有实现的可能。所以,always,即使你认为梦想不会实现,都不要失去做梦的激情。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梦想都是这样开始,还是我们而已。

2007年1月30日的一个平凡的一天,我们在办公室里像平常一样的工作,两人一前一后,不经意聊到了一个未来,那是一间美丽的房子,干干净净的厨房后面有个小小的花园,可以坐在花园里喝咖啡、读书或是发呆。来到这里的人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,没有拘束、没有压迫,她是所有旅人的家,是所有流浪者渴望皈依的港湾。梦想,似乎如此虚无缥缈,如此不切实际;可是,这一天我们两人的心中都埋下了一颗种子,不知道哪一天种子会发芽长大。

2007年2月12日。我们跑到好朋友林悦的家里,大谈特谈,聊着关于梦想的筹备和计划,以及可行性。这一天我们谈到半夜两点。回家的路上,我和美琴对于未来、对于梦想、对于生活态度的坚持,以及种种理念,突然清晰了许多,路,变得宽广。不是因为有了钱,而是我们更加看清了我们的路线,以及未来。梦,开始建筑。

2008年1月1日,梦想起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