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应该说,我从来没有真正渴望印度,直到认识美琴以后。
该怎么说呢,我很少认识一个“正常华人”会如此深爱印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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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所有与印度有关的,她都知道,都懂得,都喜欢。
她对于印度的描述,让我产生无数幻想,
关于那太浓烈的色彩,
那红,那蓝,那绿,
然后是她从印度带回来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布,一只只的大象,
虽然说我也曾经去过印度,
但我从没有如此迷恋她。
或许因为当时去的地方不对,又或许当时年纪太小,
那一段旅程,我只记得西藏太美丽的蓝与黑,
西藏的布,在湛蓝得没有杂色的天空中飘扬。
那是我那一段旅程唯一的记忆。
后来的尼泊尔、印度和泰国,都被我忘得一干二净。
我去泰姬陵的时候,还没有听说她的爱情,
那时候,我只是纯粹的被她的纯洁吸引了,轻轻的,抚摸她,
我不知道,我在抚摸的,是世界上最吸引人们的爱情之一,
有的时候,我相信美丽的故事增添人们对于一个地方的迷恋。
后来我想起我喜爱的作家Italo Calvino写过的看不见的城市,
在那众多城市里头,我相信一定有一个是印度的城市,
或真或假,带点想象,是啊,马可波罗从西走到东,
一定有印度的城市在里头。最奇幻,最梦幻。
呵,我又开始梦想走在城市中了,
就像在土耳其,在摩洛哥,在欧洲巷弄里的穿梭,
我知道印度的这些城市也一样,在房子与房子之间,
然后一个转角,一个高点,看见满满的颜色艳丽的纱丽摊在地上,
在晾干,在飞扬,在勾魂儿。
印度啊,印度,美琴迷恋的印度,
她总是在问:为什么只有我迷恋印度。
怎么可能呐?
Ps,印度旅游局的照片,把他们对颜色的热爱都用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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